/br>她踟蹰半晌,自欺欺人地说了句:“老身都一把年纪了,还怕看黄口小儿的身子不成?”实际上,这位德高望重的曜巫长老,走进浴桶的时候,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她手搭上郢衍的脉,大惊失色。这是…银銮花毒?她猛地睁开眼,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总是给巫史惹祸的孽障。这事决不能上报,因为最快的解决的办法…就是,与女子行房。她是决不能让巫史知道这件事的。不能再乱下去了。早在孽障成人开始,她就担忧年轻的巫史会和这孽障走向不可控的境地。她已经犯过一次错了。孤凃鹿当年是怎么被先王背弃自戕的过去还历历在目,巫史是不能和男人有羁绊的…她决不能心软,不能再让计儿也走她师父的老路。女子一旦同男子有了不可控的纠葛,就是一世的孽。她没有迟疑,拿了巫针,扎了他身上几处xue位,封闭了他气血运行,郢衍暂时晕了过去。……智奴依旧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心中的焦急只有自己知道,她对小淘道郢衍没有大碍,让任何人不要进去打扰,又去孤凃计处回了话,说只是普通风寒。实际上,她很清楚,再拖多几个时辰不解决问题,这孩子轻则终生不举,重则会没命…她只能在心里宽慰自己,都是他自己造孽,惹了银銮花毒,不能怪她心狠。孤凃计看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便也就作罢了。只是他一向身体好,这个节气,怎会得风寒呢?智奴从孤凃计处告退后,并未回卧房,而是跪在了正殿日月之神的金塑前忏悔。她这一生,从未做过一件亏心事,她向伟大慈悲的日月之神谢罪,一切都是为了巫史殿,神明定是知道她的苦衷,谅解她见死不救的罪孽。……夜半,孤凃计正欲去正殿拿遗落的经文,却远远看到大殿灯火通明,智奴嬷嬷跪着祈祷。这个时辰,智奴嬷嬷早就睡了,怎么会在这里?事出反常必有妖,她下意识想询问智奴…却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直觉驱使着她,现在该去尾巴厢房看看。她一路脸色不悦,到了尾巴厢房门口,发现小淘坐在门槛前的青石板阶梯之上祈祷。“你怎么不去睡觉?”“参见大人…我…我…”她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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