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见场地意见都发表得差不多了,他才装作沉思般扫了眼众人,道:“既然四长老所言非虚,过后吾自会通知另外四宗共商此事。”这句话一出,陈崖面上郁气尽除,他沟壑面容上暗光转瞬即逝。“不过……”话锋一转,几人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提起,心弦重新绷紧。“今日情景,吾想起一件往事。”温润如风,温声细语。季谷跟着抬头看那卖关子的人,面露不解。“十年前吾与沧澜论道,问及他随身玉佩一事。他道当初落难,一人曾不顾自身性命救他,故将身份玉佩所赠,已为来日所报。现人已在拜师弟子中,果不久便见持玉佩者拜师。初时吾还为他欣怀因果善缘,见持玉佩者对沧澜满怀孺慕,实乃一桩喜事,然而……非也。”像在说故事一般,将季谷拉回当初拜师大比上,记忆中场景再现,她好似还能感受到当时拜师时的麻木和落寞。目光一直隐隐粘着季谷的人,却转头朝沈月儿温笑道:“可否让吾看看你的玉佩?”早在掌门说出拜师一事时,沈月儿的面色就隐隐发白,此刻视线对上那张泛着冷光的银色面具,衣袖下的指尖都不由攥紧几分。她视线微微错开,小脸苍白脆弱,咬唇道:“弟子不知掌门所说玉佩为何物。”“呵。”很轻的笑声在唇间戛然而止,他随意解下腰间玉佩,在掌中翻转,“这块玉牌你可认得?”沈月儿红唇微颤道:“掌门身份玉牌,宗门上下无人不识。”掌门指尖落在玉牌上的纹路,笑道:“既如此,你怎会不知沧澜玉佩为何物。”淡笑声重新入耳,季谷摸着下颚,有点回过味了……掌门师尊好像在给她做主?他视线落在陈崖身上,“吾记得这料子还是宗门几位长老选的,对吧。”场面一时无声,几人没弄明白掌门玉佩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只能点头。“那你们自然也知,沧澜玉佩与吾玉牌,乃是一对。”轻飘飘带着温柔的话语落地,沈月儿脸色顿时煞白,旋即又听到更恐惧之事,“当初沧澜外出除魔,玉佩落在何处,吾能感之,现在,亦然。”说罢,沈月儿腰间系着的精美储物袋发出青翠亮光,掌门并指微收,储物袋轻而易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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