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去,被他知道了你走我这条路去求情,搞不好本来打算带名字的都不带了。”关轩叹了口气,说:“果然还是你了解他,这确实像是他做的出来的事情。”在我这里闲聊了几句就不好再耽搁时间了,关轩最后叮嘱了一番黎深留下的医嘱,就带着其他的医生护士继续去查房了。关轩的话从侧面证实了几个信息,首先,黎深确实没有把以太芯核的事情写进病例里,大概率之后也会模糊处理。在以太芯核从官方渠道公之于众之前,黎深应该都不会点明。而关轩似乎也挺关心这个芯核的,我在试探他的同时其实他也在试探我,所以我说我缺失小时候的记忆时,他的失望流露而出。其次,关轩虽然与我相处数日,但是他应该不至于会说出让我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事情,这个语气听起来更像黎深会说的,或许他只是做了黎深的传声筒罢了。所以,黎深遮遮掩掩不想和我明说的可能也是这点,这个芯核没有替代品,若我下次再发病,且不说手术本就伴随着风险,在以太芯核没法替代、无法摘除的情况下,我很有可能真的是有去无回。可是,他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追查呢?是因为不想我的精神紧绷、身体疲劳,还是因为我的共鸣能力与这颗以太芯核有关?他在手术的过程之中发现了什么?护工阿姨打断了我的思绪,她拿着一堆单子,拉着我去做检查去了。检查结果一切正常,下午是黎深过来接我出院的。住院一周,带过来的东西不少,中间都是黎深在两头跑,帮我拿衣服和生活用品。黎深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高度紧张地工作了那么长时间,被挤压得所剩无几的休息时间也都被我占了,不是在病房陪床,就是在我家和医院之间来回,感觉他来接我的时候,说话都带着点鼻音。我坐上车,系上安全带,侧头看他:“感冒了吗?”黎深清了清嗓子,说:“可能有点,也可能是开会的时候说太多话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这一周,辛苦你了。”我抬手捏了捏黎深的肩膀。他伸手揽住我的肩膀,低头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们好久没有亲密接触了,此刻久违地被甘霖滋润,我们都不自觉地将这个吻延长得久一点、再久一点。黎深终于舍得松开我时,他侧头咬了口我的耳朵,含糊地说:“让我多亲几口,我就好了。”我拉住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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