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清山已经是傍晚了，吃了饭，江念坐在桌边温习。瞌睡上来，她的头一点一点的。烛光摇曳，暖融融一室光华。

头又垂下去，被一只修长的手接住了。钟铉的手有常年执剑的茧子，温暖干燥。

“肚兜做好了，试一试”

红色的绸缎布料，上面用银线绣了两只憨态可掬的小白兔。江念捧在手心，看了又看，眼睛放光。

“啊啊好可爱——师父你的手比绣娘还巧呢，绣得真好。”

钟铉的眼神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喜欢吗？”

江念猛猛点头，笑成一朵花。“太喜欢了！”

钟铉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声音变得有些低哑“师父帮你穿上，试一试”

江念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抱进了床榻里，四周的帷幔放下来。钟铉的手轻轻挑开她的衣带，凝润如脂玉的肌肤微微泛起粉红色。肚兜是红色的，衬得越发娇嫩。细线在背后，钟铉的手慢条斯理的缠绕着打结。江念的脸上像云霞般绯红。

“很好看”钟铉眼里有笑意。

贴身衣物是他亲手缝的，一针一线，都藏着他不可言说的心思。时时刻刻亲肤贴着她，裹着她。

钟铉叹谓一声，俯下身去吻住她。那是个近乎虔诚的吻。

“你快些长大……”

快些长大，快些……爱上我。

快些爱上我，心里眼里都只有我。

我已经……等了太久。

江念被吻得气喘吁吁，钟铉微微移开，问她“你为何不想让师父收徒？”

“师父您有了其他徒弟，就不会对我那么好了。”江念的眼睛干净而纯粹，没有一丝浑浊的杂质。而凝望着她的钟铉的双眸，则像是最深沉的黑夜。压抑着汹涌的浪潮。

“你觉得师父对你好，是因为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弟？”

“对啊，等有了小师弟，你就不会给我做肚兜了，也不会做饭给我吃了。你肯定去照顾小师弟了，哪还顾得上我”

“真是个傻孩子。”钟铉的手抚过她的面庞“师父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是你。”

江念点点头“是呢，我知道。我是您养大的嘛。别人都不是，嘿嘿。”

钟铉吸一口气，干脆堵了她的嘴。他吻得又重又凶，像是咬牙切齿。

她什么都不懂。

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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