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什么因果。”
“你有种去当着玄微君的面说。”珠鸣挑眉,见凤君立即就蔫儿吧唧,也不再理睬这小怂包,冷冷向风雪来的方向道:“玄微仙尊,多日不见,你可安好?”
天君特地拜托仙君们低调前来,不乘云车不鸣清音,在场都有按规矩遵循,唯有这玄微仙尊,搭了架云辇,且还灵气外涌,为这还因苑造了场招摇的大雪。
夜萝悬着狼毫诧异道:“听闻九天上神上仙遍地走,动辄几十万年的修为,我还当托大,原来仙尊里也分个高低?”
但她不关心什么仙尊上神,只觉肚子咕咕在叫,她一饿注意力便容易被分散,左右张望着,突然惊喜道:“啊!那边仙娥要端鱼糕了。”
“在哪?”冥君登时直起身问:“我怎么没看见。”
还因苑内,上百道目光集中在大排场的玄微君那里,没人听见冥府二人这边的低语。
大雪遮天蔽日,如同自天穹张开了一挂厚重的帷幕,淹没众神的灵息。
而那架无声落地的云辇却像是与雪融为一体,素净异常,几无装饰。
可饶是如此,众人也心知来者的地位,再想朴素亦有不显山不露水的华贵。
倒是云辇旁有个臂挽拂尘的仙者,面相生得和气,对众人规规矩矩鞠了一礼。
玄微君在九重天也是个出了名的仙尊,拥有天地初生后独一支的古神血脉,权柄之大与天君堪称日月同辉。
他在九天威望极重,大批仙友仰慕仙尊实力,作为上古神明之后,司掌戌时至寅时的天地诸相,万年来未曾有过半点纰漏。
本职之外还战功丰厚,曾一剑斩灭上古恶兽,在鬼道炼狱杀出过一条血路。
可这都是几百年前的旧话了。
自百年前玄微出关,修行似是出了状况,伤疾缠身,连带整个人都愈发冷漠,脾气也变得古怪莫测。
可众人还是很好奇玄微君的因果如何,毕竟,能让这尊大神欠下一笔因果债,对方也是个能耐人。
素净的云辇垂挂了月白色的帷幕,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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