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水食用, 其余人等便肩负起巡视的责任,等待轮班。
林中小河窄如玉带, 所幸还未到冰冻的时候。河面上渐渐传出水花扑腾声和玩笑声。跋涉两天两夜, 难得有这样松闲的时候。
到了僻静无人的地方, 行风低着头砸吧砸吧地往喉咙里灌水, 等喝痛快了, 就猛摇脑袋把脸上的水迹甩干。
“星夜兼路, 辛苦你了。”郁南淮嗤笑一声,请它吃了一块烤饼。
这匹贪吃又滑头的马唯恐人反悔,嚼也不嚼,飞快地咽下,随后又嗷呜嗷呜地扮可怜,还来讨要。
“不行。”它的主人果断将东西藏在手后,哭笑不得地拒绝它,“这是做给我的。”
行风恍若未闻,循着香味凑过来。
“知道这是谁做给我的吗?嗯?”郁南淮避到一旁,扬扬手中的干粮袋子。
马儿流着口水,湿漉漉的眼关注主人。
“好贪心的马儿。这是你将来的女主人做给我的,专供我一个人的。”有情饮水饱,他的言语中透露着志在必得。
这饼是出自县衙后厨,做饼的人是谁不言而喻。将来的女主人是谁不言而喻。没留神听见绝世秘密的十二一惊,伸手擦擦冷汗,捻手捻脚地离开。
不远处那人沉浸在某种甜腻腻的情绪里,耳目没有全然张开,竟放过了他。
半个时辰后,队伍重新出发,穿过黑暗赴往明日。日头藏在东面的远山后头,再过不久就将喷薄而出。
浓稠的天色在一点一点地瓦解。
为首之人在轻浅的墨色下疾行,用来御寒的大氅随风鼓起又妥帖地垂下,令身后不少人只能窥其半片衣角。十二早已摒弃杂念,尽忠职守地护卫在附近,带领率府的卫士全速前进。
天将亮时,众人的视野里出现了一抹黑点,那枚黑点越迫越近,最后变成了一只雪白的信使,信鸽收拢翅膀停在人手中啄玉米粒吃。
十二解开它腿上的布条递过来。
郁南淮接了,目光凝在上面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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