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堂屋内,铺陈着柔软厚实的密绒毯,落地软绵无声。放下流苏钩,重重雪白绡纱幔帐翩然垂下,隔出一方清梦。楠木架子床三尺之外,一座玉兔青铜口中散出轻烟,一盏罗叠玫瑰椅上,靠背卷云纹雕花,少女正倚靠着意态闲闲的看着图纸。“小姐,你莫动弹呀,你这头发又要落下来了”青丝挽了个流云簪,发丝随意洒在肩上,犹如出水芙蓉。“小姐,你的兔子呢?”彩凤询问道。“不会掉了吧?我想想,可能昨日掉在庙里?也可能掉落在街上,先换个其他腰佩戴上就行了。”“跑的慌忙怕是掉在那窗台上”我心里呢喃嘀咕着。“那小姐你先忙着,吃食我就放在桌子上,夫人让我们去院子里待命。”彩凤与彩蝶二人说完话就离开。院内青砖黛瓦,小桥流水,绿树掩映,花香袭人。玉庭院中挤满了人群,好多人站立在此都不约而同的腑耳交谈。“唉,是发生何时了嘛?今日都把我们叫唤出来了。”“你不是和庄婆子熟嘛可有打听到什么事情?”“没听到她说什么事呀,许是为了小姐及笈让我们早些准备。”“还真有可能,别说了夫人出来了。”一把青花木雕座椅搬出中年女子坐在一处,掌事婆子开口说道:“今日把大伙召唤在此自是重要之事,不久将军要举家远赴安庆,想必大家也都听闻那边不太安稳,昨日将军与夫人商议,若不想跟随的领了月钱加上赏钱,你们可另择东家或自寻出路。”夫人温声道:“你们跟了我们数年,今日大家都好好想想,我和将军脾性待你们如何你们心里也是有数的。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断不会为难你们半分。”庭院里的下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纷纷扰扰的商讨着。婆子再次出声道“账房先生也在,要走的领了钱画了押签了字我们就把卖身契一并还与你们。”交谈的声音更是嘹亮,“安庆听说周边就在打仗呀?”“这举家去不是自寻死路嘛!”“不过我们将军是忠贞之后,必是以保家卫国为重点的呀。再说打仗谁愿意去了肯定是没人去。”“我还是去领钱吧,保命要紧。”几个婆子相商道。“我也不去,又不是傻的撞剑上找人宰。”“我家就我这个独苗,我还未娶妻生子呢,我也去领。”年轻小伙和妙龄少女也说道。顿时,账房先生面前就排起了长队,大家不约而同露出笑脸之意。我听见喧闹声,探头探脑听了会:“老弱病残怕就算了,年纪轻轻的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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