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毕竟让佩佩生气了。”“迦勒底的账单日会晚一点吗?”佩佩眨眼,“rider看似温和柔弱又无害,实质也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臭男人!佩佩才不要和这种家伙缓和关系,命令他就好了!”奥尔加玛丽在通讯里红着脸看佩佩,好像挨骂的是自己似的。佩佩傍晚回到民宿,君士坦丁的祷告还没停,佩佩装没看见,拎着零食甜点上楼敲响贞德的门。“是佩佩呀。”贞德的房间是个一览无余的小平层,家具是鲜亮的粉色和绿色,除了旌旗和几件衣服,没有她生活的痕迹。佩佩放下甜点,两人切着粉色的长条坚果馅土耳其软糖和热乎乎的油炸rou桂糖浆甜甜圈,斟一壶红茶,慢悠悠地吃起来。“饱满厚重的味道,很好吃,”贞德夸奖。“哎呀,这房子里终于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啦,”佩佩给贞德的茶里加上糖,“rider看见甜食就咬牙切齿的,真是不解风情呢。”“啊,是在斋戒中吗?在斋戒中的话,会戒断一些食物。”“还是贞德亲说话惹人喜爱,”佩佩摆手。一番甜蜜亲热氛围之中,贞德问:“佩佩先生是要和我说特异点的事吧?”“是的,贞德亲洞察人心呢。”“那,迦勒底有什么计划吗?”“就算在特异点,迦勒底也考虑人文关怀,这次想尝试以和平的方式结束历史,”佩佩意味深长地看了贞德一眼,“贞德亲可以当成是,佩佩这里只有一骑从者的圣杯战争。”这话听起来有点语病,但贞德并不是很在乎。“嗯?”“因为rider最近的变化,我很担心以他为基础的特异点会产生异常。所以等不及土地的恩惠,想让他自行展开。以迦勒底的经验,这么做的话,圣杯会开始消耗,等到圣杯的魔力耗尽,特异点也会结束。”贞德虽然参加过诸多圣杯战争,经历过圣杯的被许愿、损坏和污染,但是圣杯耗尽还是第一次听说。“迦勒底的经验……具体的例子是怎样?”贞德问。“佩佩不知道呀,没有查看的权限,”佩佩端起茶杯,“说实话,我虽然能去关怀他人,却对这种关怀存有迷惘。所以想请贞德亲帮忙监管。毕竟贞德亲才是贯彻主的慈爱和人理之爱、最为坚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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