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成了佳作。陆良一直睡到中午,前来拜访的才子络绎不绝,男女皆有,不过都被小桃挡在了门外。所谓压轴,便是要一锤定音。一直到了太阳挂在山头,红霞满布之时,陆良才推开了房门。他身穿白衣,手拿一把折扇轻摇,腰间挂这一个酒葫芦,时不时饮上一口。早有才子等在院外,见陆良离开了房间,本想过来拜访,却不料陆良只是微微颔首,并无相迎之意。若是一般人,这样的态度足以让他们拂袖离去,不过他们虽然心高气傲,但都是有才学之人,他们知道,此时的陆良正在酝酿。他们就在院外,静静地等着。又见陆良仰头喝了一口酒,随即仰天长笑。“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来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贱缘。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原本喧闹的院外,此时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喘息声惊扰了屋内的仙人。此时,他们再看陆良,那不正是诗里的桃花仙吗?为何京城将他的名称传得那么臭,他却从来不出面解释?可不就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吗?陆浅歌也呆了,他要不是我哥哥,那该多好啊。然而就在此时,却有一人跳了出来。“买的,这首诗一定诗买的,我不信你能写出这样的诗。”那人正是林肖。他今天来,本是听闻陆良一整天都不敢出门,怕是买来的诗用完了,准备来看他笑话,没想到陆良留了个王炸。他根本无法接受陆良拥有这样的才华,更嫉妒陆良和陆浅歌的关系那么亲近。可怜他还不知道,两人是兄妹,昨天听闻《桃花赠浅歌》一诗,气的整晚睡不着。然而,没有人相信林肖的话,有这样一首诗,傻子才会卖掉,很显然,傻子写不出这样的诗。“林肖。”陆良突然一声大喝,惊的所有人心肝一颤。陆良从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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