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探望祖母后的归途路上,被不知哪儿来的贼人污了身子,怀上个生父不明的杂种。照这情形,只能对宫里据实以告——破了身的女子,别说皇帝了,就是寻常人家也难接受啊。可她那权欲熏心丧心病狂的太傅阿爹竟然心生一计,兵行险着,要继续送她入宫,将肚子里孩子变成未来的江山继承人。夏绥绥发现,她这一趟开局就是极限模式。这算什么一场好梦???如果事情败露,她要完蛋。如果事成,也要活在可能被发现的恐惧之中,惴惴不安过这一生。万一孩子长得不像自己,也不像圣上,她的脖子上岂不是终日悬着一把刀??当她听说当今圣上是个不近女色不能人事的软蛋后,简直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云霄把那司命扯下来掐死。掐死都便宜他了。“娘子,我们就快到宫门了,那边二少爷早就打点好了,不会记在出入宫簿子上的。”阮儿突然开口,把夏绥绥从对司命的滔天怨恨中拉了回来。她揉了揉被马车颠酸的腰:“你记得找人将这些东西好好送到我宫里,完事了多给点赏钱让他们闭嘴。有人问起,只说是从娘家带来的一些杂物。”夏家大小姐夏佼佼是封了妃的,夏绥绥却只是个美人。太傅怕圣上忌惮自己连送两女入宫,又算计着生母位分低一点,圣上容易放松警惕,所以在绥绥的名位上全无计较。她七日前就进了宫,只等着三日后圆房。其实一般进了宫,只管等着便是,无需定什么圆房之日。只是新皇太不勤于后宫,又尚未立后,前朝言官都急着替他作主,吵吵闹闹整出新人入宫十日内必须圆房,每隔三天必须到妃嫔处过夜这种前所未闻的规矩。竟能放任朝廷官员管到自个儿床榻上来,这皇帝听起来还真像个耸包软蛋。哦,这位圣上姓羽名幸生,是旧雁城羽氏一族的后人。羽氏一族在前朝被赤穹帝容铮全灭,所以羽幸生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他在圆房当晚拖到后半夜才姗姗来迟,见夏绥绥还直直地坐在床上,来了句:“困了吧?困了早些睡吧。”说完自己上榻,背对着她便和衣便睡。夏绥绥笑了。为着今夜,她灌了大概十杯浓茶,现在精神好着呢!殿内烛火被她刻意灭了一半,仅留床榻旁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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