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便难以忘怀,心向往之。身下更是涌出一滩yin水,胸膛情难自抑地向上顶了顶。还未触碰到男子,惊羽又想起已逝的先夫,只觉得自己仍在丧期,竟如勾栏里的妓女一般yin荡,当即便掩面痛哭起来。“又怎么了?”男子见他哭得凄惨,声音竟不再冰冷,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宠溺:“你这身子当真是水做的,上中下都流个不停。”惊羽哭得更加厉害,竟生出一股不想活了的念头:“你如此轻贱我,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贵人要么放我离开,要么我便死在此处。”“死?”男子捏了捏他粉红的鼻尖,柔声一笑:“惊羽若是死了,是想让林老夫人和你那刚刚满月的孩子陪你一起过奈何桥吗?来世,你们还能做一家人。”惊羽从未想过有人能面带微笑,用轻巧温柔的语气说出这种威胁之言。林老夫人待他如己出,他又把囡囡看得比命还重,自然是再也不敢想要死这回事,只是哭着求饶:“求贵人饶命,我只是残花败柳,又生养过孩子,实在是配不上贵人。”“叫我阿焱。”男人似乎并不在乎他说的话,揉捻着他的臀rou,将头埋在他双乳之间,轻柔地蹭了蹭道:“惊羽这身子也是难办,刚成婚竟就有了身孕,不过……这孩子不怀也不成……”语气中竟带着nongnong的遗憾惋惜。只有这片刻的蹭弄和抚摸,惊羽便又失了神,湿了身,微微扭动着腰肢,似乎在渴求更多。一只奶头被含住吸吮了一会儿,他又将另一边送上门来,酥麻的快感撩得他快崩溃了,双腿微张,下身只觉空荡,急需被填满。可男人却在吸空他的乳汁后快速利落地起身。惊羽有些呆愣地盯着已如君子般坐在床边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是乳娘,主子想要的只是他的乳汁。可他方才却说了许多胡话,真是羞死人了。拉过一边的薄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才敢偷偷抹眼泪。齐焱满脸堆笑地盯着榻上的人,双手捏拳克制着身下已燃起的yuhuo。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