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弹起来了一点,而后立刻又因为落回椅子上的疼痛而急促地喘息起来。我起身再次用目光描摹了一遍被束缚在椅子上的男人,很是满意于自己的杰作。“二十分钟,我去去就回。”我最后用手拨弄了一下他胸前的铃铛,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