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两下睫毛,然后嘴角上扬,“呃,呃,谢谢。”“你有得谢了。”她又抄起鞭子,这十下一点力都没收,辛少颐的降眉间肌提起,鼻梁附近压出十几道皱纹。他轻轻地喘气,胸膛起伏,带泪地望着她:“求你。”“求我?是我在求你呀,”她轻柔地说,“你要记起来。”她用手背一下一下地砸在他被打肿的那边脸颊上:“我现在很无聊,人为了找乐子无所不用其极,你知道吗?”“我觉得你知道。”“嗯,我知道……”辛少颐点头,不适地挣扎一下,再怎么舒适的绑法,可手臂是脆弱的rou块,一直前举,忍不住地往下掉,却又被绳子强行束缚着,僵尸一般。“长官,好痛。”他爱娇地歪过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懒懒地呻吟。“游戏刚刚开始啊,”她把这话说得同样很妩媚,“你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讨厌不确定的事,但是现在唯一确定下来的就是你不是一条合格的狗。”她从自己的腰包上取下一把锋利的剪刀,贴着内裤的缝合线附近剪开,他的下腹又一缩,但是,那个布片滑落时,性器指住了她。齐钊稗看着他,还要用手,这个认知让他眼皮都染着粉色,嘴唇被抿了又放,他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