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绷紧了,这个场景上演过很多次,齐钊稗会营造一种出其不意的感觉,让她等待,等肌rou松劲了再落下抽打。“别紧张,”齐钊稗单身抚摸她的背部,黑色的皮质手套不算厚,但足够隔绝她对tinarou体的大多数感受,“tina,tina,好孩子。”齐钊稗一边抚摸她,一边又盯住那扇墙壁,走神,坏习惯,她控制自己回神,竹板落下,齐钊稗计数:“一,二,三——四……十七……”快慢被打乱,有时是很密集的几下连抽在同一个位置,tina会发出小小的呜呜声,齐钊稗会隔一会再落,这时会比前几下更轻,但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淤青瘀血。如果是其他客人,齐钊稗不会认为这是不健康甚至不安全的行为,但tina有自残史,齐钊稗知道她连衣裙下有大大小小的伤疤,而齐钊稗无意担负拯救者的角色,心想这次结束就拒绝tina,再也不为她进行服务。“tina,你终究要离开我,从脐带断裂的一刻,你就是另一个人了。”“呜呜!”tina是一个敏锐的成年人,她瞬间就明白齐钊稗的言下之意。“mama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