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顿了一下,“你还推了我一下,你放开!”卫漪耻于将真相告诉她,便磕磕跘跘解释道:“方才你弄得我很痒……我、我怕痒……”“你怕痒?我不信你,之前我摸过好多地方你都没有觉得痒。”心思灵巧的女郎显然没有那么好骗。许久,耳垂红到将要滴血的卫漪开了口:“方才我……想起女郎,摸我那里的时候……”风荷瞪着一双杏眼,觉得不可思议。“药性又发作了吗?”“没有。”“之前女郎弄得很舒服……是我自己忍不住……对不起,我……”在女郎面前,将自己污秽不堪的一面剖白开来,卫漪从未觉得如此不知所措,身下的炽热更是昭显着丑陋的欲念,他不知为何会这样,明明不该是这样的。风荷了然,自知不能全然怪罪于他,“那春药药性极烈,这是正常的,待药性全部解了之后便会好了。”“是真的吗?”“嗯。但是你现在药性并未发作,我便不帮你了,忍一忍就好了。”“多谢女郎。”风荷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心软了,明明方才被气得发昏,可转头还是替他制了解药,若不应,那坏胚便会软着声说“多谢jiejie”,可他算她哪门子弟弟?“等做好了解药,我便再不理他了。”她暗自下定了决心。“女郎,你嘀咕什么呢?”挽夏见她在药房里一边搓着药丸一边自言自语,疑惑问道。“没、没什么!”她摇摇头,想起了什么,又道:“明日是十五,我和师父要随大夫人一起去寒光寺敬香礼佛,挽月也要回家住几日,你可要回家瞧瞧?”“我才不回家。”挽夏不知想到些什么,气闷地趴在桌上,神色郁郁不乐。“挽月是她爹娘的宝,所以她才愿意回家的,我又不是,一回家,我爹和我奶奶定要把我攒的那点子钱全抢走了……”“那便不回了,你同我一起,听说有人在碧桐山上瞧见孔雀了呢。”“真的?”小姑娘的眼睛又亮起来。—春夜,流云阁中。卫漪将饮酒赏乐的冯阙拎着衣襟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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