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急死了。”挽夏气喘吁吁,用袖子抹着额头薄薄的汗。“丢什么?你比我小一岁,要弄丢也是我把你弄丢了。”挽夏呵呵笑着。“女郎可别跟我论这个,我十二岁时就能挑水砍柴,洗衣做饭,在我看,女郎还是个要人照看的孩子呢。”风荷鼻尖一涩,去牵她的手,原属于女子温软细嫩的手上有着明显的茧。不经意地揉了揉那茧子,用欢快些的语调道:“你才是孩子,阿嬷说过你心性幼稚,像没长大似的,要不怎么让人拿点吃的一哄就哄哭了。”风荷说得是上回桃花甜糕的事,这姑娘嘴里嚼着糕,哭哭唧唧连话都说不清楚。“我那是太高兴了好不好!女郎你这样好,你说当初大夫人给女郎挑丫鬟怎么就选了我呢?大夫人究竟看上我哪里了?”风荷知道,但她不说。她想起那年在关府的元夕,是日寒冬,大雪。“方才来时听见府里的jiejie们在一处猜灯谜,有个姑娘笑得灿烂,听了心里欢喜得很。”雍容优雅的大夫人笑笑,指着一旁的丫鬟道:“你去瞧瞧,是哪个丫头笑得最大声。”丫鬟去看了一圈,回禀道:“是挽夏。”风荷捧着盏热茶,漫出的茶汤水汽裹着她白净的小脸,熏得肌肤润泽晶莹,低着眉,轻声念着那姑娘的名字。“是挽夏呀。”—在寒光寺中小住了两日,一行人在第三日午后下了山,家仆已在山下候了许久。马车悠悠逛逛一个时辰,停在碧瓦朱甍的关家府邸前,大夫人客气地邀请风荷她们师徒两人去府上喝茶,关遥淡声拒绝了。大夫人也没再坚持,嘱咐关祺淙好生将她们送回金鱼巷的宅子,晚膳前又差人送了些岭南的枇杷来。阿嬷不爱吃酸,挽月还没回来,只有风荷和挽夏两个姑娘偎在一起尝鲜。挽夏贪吃,嚷嚷着牙都快酸倒了。到了夜里,冷不迭地闹了肚子,难受得冷汗涔涔,风荷连忙叫了阿婆来照看她,自己去药房寻了药材,亲自煮了葛根岑连汤叫她服下。黄芩黄连都是苦寒之药,挽夏喝得直皱眉头,好在服过之后肠胃爽利了些。生病的人心性会变得脆弱,挽夏看着悉心照顾她的女郎,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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