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伸手把它取了出来,摊在掌心,它乖顺地蹭了蹭我的手指,便不再动弹。萧逸有点好笑:“这鸟还真奇怪,哪儿有鸟不往天上飞的,它倒像离了笼子就活不了一样。”我微微合拢手掌,压着它的腹部,尽管如此它还是那样温顺。我嗤笑,将它重新放进笼子里。“真是只笨鸟。”“我的一个朋友,他的爱人总是忽冷忽热,他觉得自己离她很近,却好像从来没有触及她的心,还有她的眼睛,似乎总是在透过他看别的东西,陛下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微笑着解答他的疑问:“因为恨。”“他太像那个人了,越和他在一起,女人越容易想起那个人,所以她总是忍不住想,如果抱着她的人是他,如果亲吻她的人是他,如果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是他……最极端的时候她甚至会想,如果当时死在战场的不是她的爱人,而是这个人,会怎么样?”我依旧微笑着:“但这不是你的错,萧逸。”我不知道我是否眼含怜悯,告诉他的同时也宽慰自己——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有点倒霉而已。那晚萧逸喝得大醉,带着一身酒气闯到我的寝宫,我料到他会来,点着灯等他。他红着眼睛和我面对面。“你知道吗?我情愿你一直骗我。”我像宫宴那晚一样抚上他的脸颊,那晚醉的是我,今晚醉的是他。“齐司礼的头发是白色的,他总是梳马尾。”我抚过萧逸的发冠,继续向下。“齐司礼有一双很漂亮的金色眼睛,狐狸的兽瞳,我最喜欢。”“齐司礼肩膀处有一道疤,那是他第一次在战场受的伤,我心疼了好久。”“齐司礼最敏感的地方是尾椎,我们同房的时候我总会趁他不备摸那里……”我和萧逸的身子完全贴在一起,像这一个月的每一天一样。“够了!”他甩开我,苍绿的眼睛里盛满了痛苦,“你疯了……”我看着他的模样,突然癫笑起来,瞪大惊恐又兴奋的眼睛逼近萧逸:“快逃吧!”看到他被我的动作逼退一步,血液冲上我的大脑,失控的心脏不正常地战栗着,我的嘴角咧得更大,紧张地好心劝告他:“不然你也会变得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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