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它控制,看看你那yin荡的模样。”刘斯言的脑子里产生了联想,深深喘了很久,“别这样,别这样折磨我……”他撸动了很久,敬知被眼前的画面、他的呼吸、他的呻吟弄得浑身燥热,有些不耐烦起来:“你的大朋友坚持太久了,它很yin荡,请速战速决。”刘斯言闷哼两声,终于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喷出一道道弧线,持续时间很长,场面一度非常yin靡。青年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深深喘息着,脸颊都变红了,薄汗涔涔,眸色盈润,正盯着镜头里的敬知看,仿佛一副刚被采撷被蹂躏的模样。他如此狼狈不堪,而她依旧衣冠楚楚,连最初的条件都没有满足他。无论何时何地,程敬知总是有办法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