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接受这个建议,暗中做了个鬼脸。他拉下她的手往腰腹上带,皮带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解开,冰凉的西装裤拉链被她握着,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撕扯下他的伪装。“为什么是我服侍你?”虽然乖乖地抽出皮带,她还是顺口问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让我摸xue。”他语气讶异。她确实并不太想摸那种丑东西,转了转眼珠,背过身脱掉了内裤。身后半天没有动静。这也要捉弄她,陈茗珂在心里狠踹了他一脚,只是白眼还没翻完,眼前的景象被一片浓重的酒红遮挡,触感柔软,像包装礼物的绸带。看了眼随意丢弃在地上卷成条的内裤,底部还有晕染濡湿的痕迹,他在凑她耳边吹气:“水这么多,吃饭的时候偷偷夹腿了?”热意从耳廓开始漫上白皙的面颊,但她坚持地咧着嘴角嘿嘿笑,半真半假地说:“从凌晨梦到跟哥哥在浴室zuoai,舒服得水没停过。”脑后系带的手顿了下,再次动起来时手劲大了几分。他的meimei,十分的蠢,却有九十分的可爱。嘴上喜欢赢,让让又何妨。丧失视觉后她对一切触碰都更为敏感,陈茗珂耻于身下的泥泞,夹紧屁股不让他看。陈铭泽一手伸到她胯下掰开她的rou臀,一手毫不在意地拉下内裤边,对比着腿间一动一动的赤红yinjing。“不就是流水,有什么好遮的?”“我出的比你少些都不会自卑。”他引着她的手抚上guitou,铃口溢出前列腺液被陈茗珂食指尖牵拉成银线,在半空中似断非断。或许她哥说鬼话的功夫并不比她差。陈茗珂揉搓指尖对方情动的前液,一时沉默。她被引诱得翘起屁股,晨曦的日光穿过窗台,打在少女赤裸的臀腿间,xue口还未打开但外层已经水津津地糊着一层清液。一具等待他亵渎的躯体,yin荡得近乎神圣。“叮——”声音高亢、短促,带有金属般的质感与穿透力,却听得陈茗珂脊背发僵。这是过去他们熟悉到深入骨髓的响动。陈铭泽手轻抚在夏服表面,沿弓起的脊椎骨一节节揉按,摩擦得布料略微发皱:“别怕。”曾敲破过额角,划伤小腿,让她深夜咬牙发抖的酒瓶,不再会是让她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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