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君子,非礼勿视,可是他的眼睛已经失去控制了,心也跟着失去控制。擦完桌子,岑相宜又趴在地上擦地砖,许是感觉到胸前的不适,她揪起湿答答的布料甩了甩,试图让夏衫不要贴在身上。这一拽,让高扬珺彻底慌了。许是不合身的缘故,岑相宜扯完衣领却没有完全闭合,而是扯出了一道大口子,漏出了粉色的肚兜系绳。在岑相宜卖力的擦拭动作间,高扬珺甚至能看到白腻的乳rou被岑相宜的双臂不断挤压,然后又松开。高扬珺站在原地,就这么做着与他行事原则完全不符的行为。直到岑相宜收拾完拢了拢衣襟离开后,高扬珺才如梦初醒,跌坐在椅子上,幸好书桌遮掩,才让岑相宜没有看到他下腹的丑态。轻薄的夏衫下,高扬珺狰狞的欲望高高挺起,在岑相宜残留的体香中,他忘却圣贤之道,肆意地搓弄阳具,再次弄脏了岑相宜刚擦干净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