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向戎作为路山晴的爱慕者,有种天然的对情敌的警惕心,直白道:“因为牧文炳用路山晴威胁我。”话音未落,景逢棋再次放下笔,坐直了身子看向他,拧眉道:“他要对付路山晴?”向戎一时都不知道该感慨路山晴魅力无限,还是该紧张自己感情路上竞争者太多,“所以景医生,我们现在算是同一条战线吗?”“东西给我看看。”他没理由拒绝了。“就是这个。”向戎从口袋里掏了几个出来,“很多,一共大概几千个吧。”景逢棋随手捏起一个摆弄,乍一看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是医疗器械?”“牧文炳托这里的人给的,大概率就是医疗这个方向吧。”“……”景逢棋无声地谴责了一下向戎的不专业,边研究边问道,“他为什么要对付路山晴?”“不知道,我觉得是想抓她做人体试验。”“……”“景医生,你别这么看我,我真不知道。”向戎突然感觉自己在景逢棋面前变成了一问三不知的蠢蛋,于是找补了一句,“但是他盯路山晴最少都有九年了,不是小事。”“从她九岁开始?刚进茧蛹开始?”景逢棋确实没想到路山晴身边一直潜藏着危险,他以为路岳的孩子总应该是安全的,却忽略了父亲是路岳就意味着她会面对更多目光。知道路山晴这么详细的事情也变相表明了他就是齐小树的事实。这时候向戎在脑海里搜寻到一件事,他觉得可以问问,“你们商量逃跑那天没吃饭吗?路山晴都饿坏了。”很突兀的问题,没有任何逻辑可言。偏偏景逢棋给出的反应是猛地站起,椅子向后拖拽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他双臂撑在桌子上俯视向戎,说话带着写难以察觉的轻颤,“你怎么知道?”景逢棋也临近蜕皮期,情绪有些躁动。但反应这么大还是让向戎意外。“我那时候正巧在关禁闭,路山晴饿得冲进来咬我,差点把我吃了,喝了我的血才恢复。”向戎故意说得暧昧又夸张,实际情况是那次听到研究员乱作一团,说是有一个试验体逃跑了,又说饥饿引发了路山晴的进化高热。路山晴是重点试验体,研究人员不敢怠慢,只好先分出一波人处理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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