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她不想读了。又到了一年之间的那个月份,不同于北边萧条景色,南方依旧燥热无比,闷到人的脚步都随着焦忙。陈淼回南方,她简历实在太好,似大概走了个流程,没有悬念地在三甲医院入职。回南天把地板和墙壁都弄得湿漉漉,摆在一边的资料也变得黏黏的。刚刚穿手术拖鞋下楼梯的时候她怕自己摔死,小心扶着冒着水珠的护栏。她惜命了。在医院附近租了间小公寓,除了父母偶尔的电话,很少主动联系谁。由于工作原因,手机必须二十四小时待机,她将铃声调得偏高,睡眠深浅依旧不稳定。没有夜班时,就去清吧听听歌,获取内心的平静。一个人做了很多很多事情,做手工,看电影,还有就是睡觉。远离喧嚣,少思虑,渐渐变得不再忧愁。她折磨自己很久了,久到自己都觉得厌倦了。太阳正冉冉升起,她独自值的第一个夜班即将无波澜的结束。今年,她决定放轻一点点他在心里的位置,往前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