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迟驻靠在顾锋身上盯了许久,终于发现并不是意识不清而产生的幻象,这才安静地靠在他身上匀气。“此界的我,带我来了。未婚夫在临婚前不见人,我总得来找找。”迟驻轻笑一声,随后没了动静,他探了探似乎是太过疲惫昏睡了过去。顾锋带着迟驻不敢有分毫停歇,映月楼比方才他摸进来时更是安静,似有不少新月卫抽调去帮忙搬运货物,离开时反倒更是轻松些。乘着此时夜色正深二人加紧离开,新月卫若是发现前来追赶也难寻踪迹。他们离开镜泊湖十余里,仅在松林间破落无人的屋舍歇脚,趁此阿迟稍歇顾锋做了些杂乱痕迹的假象,又将衣物裹紧对方,而后撕下贴身衣物的一角连做长围,围上迟驻满是创伤的颈,干净的信香吹散掩饰那混杂无端的气味,半昏的人紧拧的眉头终于有了几分舒展。迷蒙之中靠在他身上,哑声透露了所知的情报:“此界的迟驻……被月泉淮…带去了范阳…”“好。”他探了探阿迟的体温,把人圈于怀中仔细安抚对方繁杂迷茫的情绪,“我会和他联系告知迟驻去处……阿迟,再睡会吧。”直到人在他身上睡去,自己又干着嗓咽下最后半包易感期的抑制药,压住那股心间躁郁,不叫清风成疾吹散残花。他携人快马赶回时已见地平一线曦融,驿站小二才开门,便被堵了个正着。“一间上房。”顾锋取出随身几些碎银扔进人手中,调整姿势抱紧身上已是半昏的迟驻,以免面容被人记去留下后患,虽非雨露期但阿迟身上花香仍烈,为叫人不起疑便补了话,“他正雨露期不适他人接近,劳烦再打些热水送来。”“快带贵客去楼上最好的房,再将褥子换得软和些,再用汤婆子稍暖暖。”屋内的老板娘在此开驿站多年,自然是见多识广,听罢赶忙让小二去准备房间。听罢老板娘转过身来打量了他面上皮囊两眼,视线微睨紧贴他怀中的人,笑道:“公子气度不凡,想来也不是一般人,但这些妾身这些年开着店见得多了都捏在心里呢,两位公子放心住便是。坤泽雨露期自然可得备得仔细着些,这几日便不叫人问候打扰,公子若有需要再唤人进去。”“多谢。”待备好水进了房,顾锋这才稍有松懈,解开覆在迟驻身上的长衫。阿迟原是素净的肌肤上满是青红,咬出来的牙痕,暴虐捏揉而成的指痕,与穿插入体的钉环刺痛顾锋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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