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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自知身份不对,他甚至想质问杨琛一句,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爱人在家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不仅没有关心,第一句话竟是质疑他和同事的关系。
但是他还没说话,秋矜清冷的声音又响起,“我摔倒了,膝盖扎了碎玻璃起不来,打你的电话打不通,又没有认识的其他人,恰好同事住附近,我就让他帮忙送我去医院了。”
“有什么问题吗?”
秋矜全程都很冷静,语气也比较平淡,仿佛只是平铺直叙。
如果夏朝没有看到他微蹙的眉头和微微下垂的眼睑,他会以为秋矜并不难过。
对面闻言噎了一下,声音有些发虚,“小秋,我不是怀疑你的意思,我是怕你太单纯被骗了。”
他没有再对夏朝送他去医院的事情过多纠结,终于想起来关心道:“那医生怎么说,严重吗?”
“医生给我缝了针。”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秋矜后知后觉感受到了些许疼意,并且那种痛随着感知更加强烈了,秋矜知道这是麻药的时间过去了,知觉开始恢复。
“这么严重你怎么都没跟我说?我下午回来看看你!”
听说都到了要缝针的地步,杨琛才知道,这玻璃可不只是是浅浅扎了一下那么简单。
秋矜抿了抿唇,似乎觉得再跟他争论不是自己没有说,而是对方没有给自己机会说这样类似的话又容易引起矛盾。
他说:“没事,同事送我回去休息就好了,你忙吧。”
杨琛心里对那个同事的存在还是有些膈应,但是想到自己刚才为了开会没有及时回应秋矜的消息才让他不得不求助别人,一时间也不好说出太过分的话。
听到秋矜这么懂事,他放柔了声音,“是我不好,小秋,我一会儿忙完就回来看你。”
“你在家好好休息,有事记得跟我打电话知道吗?”
秋矜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从前杨琛说有事给他打电话这种话,是真的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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