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辛德瑞拉拍干净身上的尘土,喜滋滋转头:“你好。”
冷玉下意识:“你好。”
说完他的嘴角就抽了一下,抽回手:“不是,你受伤了吗?”
“没有呀。”辛德瑞拉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餐巾纸,认真擦手,“就是这个地太脏了,我很担心我的免疫系统。”
“……昂。”冷玉一时哽住。
“请问最近的干洗店在哪里?”辛德瑞拉眨着睫毛过分嚣张的瑞凤眼,问他。
冷玉沉默了一下:“你先坐个摩托去汽车站,然后买一张到市里的票,最近的干洗店在那。”
“啊,这么远吗。”辛德瑞拉忧虑地又拍拍自己的阿玛尼,然后望向冷玉,“那我可以在你家洗洗手吗?”
冷玉把辛德瑞拉带到了烧烤店。
他自知理亏,但出于旧日谨慎的习惯,他又不想把陌生人带到自己家,于是折了个中,反正烧烤店虽然还没开始营业,但已经有人在那处理食材了,洗个手也没问题。
结果辛德瑞拉从三轮车的货斗里下来,说什么也不肯往前一步。
辛德瑞拉:“这地上全是油。”
冷玉:“这是烧烤店。”
辛德瑞拉:“还有好多垃圾。”
冷玉:“这是烧烤店。”
辛德瑞拉:“好呛人的味道。”
冷玉:“这是烧烤店。”
辛德瑞拉退后两步,瞅了瞅他,复又垂头丧气地瑟缩在阿玛尼里,慢吞吞的:“求求你了,我没有医保的。”
冷玉:“。”
*
“洗了手就走。”冷玉打开家门。
冷玉的家是个连墙都没有刮大白的一室小屋,进门就是卧室,墙面和地板都是水泥,唯一的大电器是冰箱,唯一能出声的是那个半夜就像要闹鬼一样的摇椅。
辛德瑞拉在厕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