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疼,即使对方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
空气中的酒味信息素变得有些刺鼻,忠实地向她反馈着标记者的感受,而她每呼吸一口都会感到一阵幻痛。
同时也越发自责。
自己看着怎么还能让燕倾受伤了呢?
她的脸色从未有过的严峻,接过米思可递来的医疗箱,取出碘酒,勉强挤出笑容看向燕倾,“我先给你处理一下,忍着点。”
此时已经自己坐好的女人微微一笑,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揉揉她的脑袋,“别这么严肃嘛,随便涂,我不怕疼的。”
你不怕个鬼,你疼得信息素都变味了。
秦阙在心里说了一句,她知道燕倾在用这种方式安慰她,可女人越是如此,她就越感到自己没用。
没保护好对方就算了,现在还得人家反过来安抚自己。
她抿紧唇,快速眨动了几下眼睛把涌到眼眶的热意逼回去,把碘酒仔细涂上女人的伤口。
燕倾全程未发一言,只在药刚涂上的时候手臂微微颤了下就不再动弹。
但秦阙仍旧能闻到她的信息素,感受着之中越发剧烈的疼痛。
她们这对被标记连接的患者与医师做到了真正的同呼吸共命运。
当她把绷带缠好后,燕倾又轻轻摸摸她的脸,神色几分愧疚,声音很轻,“对不起。”
让你一起痛了。
秦阙摇摇头。
不要说对不起。
她共享着燕倾的快乐,自然也该承担一份对方的痛苦。
该说对不起的另有其人。
确认燕倾的伤口已经完全包扎好后,秦阙站起身,径直走向躲在人群后面的戴宇辰。
橘子树很矮,男人摔下来跌在草坪里,一点伤都没受。
此时他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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