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可笑, 被褥间alpha的气味逐渐散去, 她最近几天都得抱着秦阙常用的浴巾才能睡着。
还总做一些不着边际的怪梦。
她可不是当时纯情的秦阙, 每次早上起来, 某处都粘腻一片,得再洗个澡。
只是被标记者对标记者的渴求罢了, 绝对不是什么欲求不满。
可大脑每次想起秦阙, 想到的总是那有力的手指如何抚慰空虚,信息素反倒在其次。
“欸……”燕倾又叹了口气。
前排的邓喜笑着看她,“老板, 你现在的表情好像那个春闺寂寞的小媳妇哦。”
燕倾瞥她一眼, 理直气壮, “那又怎样?我想我女朋友不是很正常?”
“是是是~”
推开家门, 燕倾敏锐地眉头一皱。
不对。
还没等她做出反应,身子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后击的手肘顿在半路,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
燕倾软下身子, 靠在那人的怀里,捏了一把她的腰,“怎么不说一声?”
秦阙埋首在女人颈间, 贪婪地嗅闻着缓缓溢出的红酒香, 嘟囔道:“我还以为你乐不思我了呢?”
小没良心的,这么多天没见, 就知道泛酸是吧?
燕倾哼了一声,作势挣扎两下,“那确实,你放开,我出去住。”
“别啊。”秦阙委屈地收紧手臂,“我想你了。”
恋人的告白是世上最好的软化剂,怀中的女人回身吻上她的唇,“我也是。”
夜晚,两人躺在床上,燕倾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积攒了些时日的欲求在能满足她的人面前越发肆意蔓延,秦阙只是松松地抱着她,她却觉得那条手臂如同一个永不消散的热源,持续灼烧着她。
偏偏环着她的秦阙呼吸平稳,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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