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胳膊连拖带拉着走。
姜晚掩盖了一些施法细节上的记忆,掐去开头原因,只留下了他们身临其境体会女儿生平的过程。
在王父母看来,那像是场大梦,又像是切实发生过的,梦里的那些话不知道过去多久犹在耳畔,那些落在皮肉上的鞭打拳击疼得切实,特别是反复发作的病情,毫无征兆,也毫无规律……
在那些折磨里,他们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有一个女儿的,他们女儿小时候也有过一些这样的病症,他们当时是怎么做来着。
邻居家大叔给他们指了道,说要请家仙来镇鬼,黄仙最好。
他们记得,那天下午他们真的请到了黄仙,那黄仙左瞧瞧右看看,把他们都支出去,再进屋时就好了,什么都好了。
白芋得了姜晚吩咐,领着黄仙丢进血池里,掐着钟把浑身没一块好皮的黄鼠狼捞出来,连着一份抄录的录像一块丢给了妖族长老,那录像早在妖界传阅开了,长老没法包庇,只得按律惩戒。
“嘿嘿,我说那黄鼠狼是跌倒了,那群老头也信,什么也没问。”白芋搓着手回来,正撞上要出门的姜晚。
都是千百年的妖精,哪能可能看不出来黄鼠狼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不敢追责罢了。
本就是黄仙违背法条在前,害得好好的活人成了怨鬼,也算是触了地府的律法,阎罗施以惩戒,留了命交还妖界做最后的判决,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事了。
是了,那黄仙年纪轻轻,刚刚化形,法力微薄,哪里懂什么驱化病魔,不过是下了幻术暂时安抚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