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她连名字都没有呢,安静地窝在我怀里,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一点也不怕我。但就算那会她又哭又闹,我也不会心软。”
城隍张张嘴,想问又闭上了嘴,安静地听。
“我们逆行靠近洲岷所在的片区,越靠近中心圈,她越反常,手脚挥舞着,开始哭闹。我是死神,做了几千年的死神了,怎么可能会被扰乱心智。我顶着磷风往前,每走一步,洲岷就后撤一步。你知道吗,我有多欣喜,洲岷真的有办法驱除了。”
鬼帝抱着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酒坛,坐在城隍殿的阶梯上,表情由欣喜雀跃转而低落。城隍就坐在他下头,安静地听着。
“洲岷才退了十来步,她的身体就先撑不住了,各种开裂的伤口,血流不止,还不等靠近洲岷她就会死。救主?太荒谬了。”
城隍:“一个人救三界,换了谁都会选择牺牲那个人,您没做错。”
“你反对我和天界合作,可能是对的吧。”鬼帝滴酒未沾,却有了醉意。
城隍抓抓脑袋。
它那会知道的少,姜淮将阎罗托孤给它,它没养过孩子,只知道不能让姜晚受委屈,小姑娘想考编就考编,它支持着守护就好,哪里会有鬼帝为她谋划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