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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哪里想过他宠着长大的小姑娘会为他闹出这么多事来,等听鬼帝和他谈开了,他才惊觉,在所有的行动计划里,姜晚都像个提线木偶,被安排着度过她的一生。
屋子里陡然安静下来,烛火的光影在他们脸上跳跃,梳理不开的神色被火光吞噬。良久,白芋的声音在屋外响起,门从外头向里推开,阴风夹着瘴气鱼贯而入。
鬼帝弯身挤进屋子里,正巧听见姜淮开口。
他对姜晚说:“对不起,哥哥……一直没问过你的感受。”
鬼帝黑着脸,拄拐在地上敲了三声,强行打断了兄妹二人的温馨谈话。
姜淮抬眼往门口看,鬼帝面上明晃晃印着怨念。
它在气恼姜淮不做人,说好他俩一起的,竟然趁他不在偷摸着先道了歉,它现在打断对话,又显得是它示意隐瞒的。
姜晚也顺着瞧过来。
鬼帝也不好没头没尾地给姜晚道歉,只好轻咳两声掩饰慌乱,假装正经地问姜淮:“说了吗?”
“没,想着等您来。”
鬼帝点点头,没错过太多就行。
姜淮想到什么,又问:“情况如何了?”
两人默契极了,一开口就知道问的是结界,便答:“各缺口都洒了血,暂时稳定些了。”
“桥下呢?”
“加了两重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