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子,上面有精密的刺绣,端庄之中透出隐约的sao。皇冠是alterego单独准备的,和藤丸立香那一顶不同,是敞开式的。按巴列奥略王朝的礼制,皇帝皇冠是全封闭、两侧垂有珍珠的样式,而敞开式的冠冕是专制君主的配置。如果藤丸立香看到,大概会觉得这是什么时装秀的后台。说到服饰,君士坦丁觉得自己在家里是个异类,土和刻板总归占一样。父亲曼努埃尔在奥斯曼宫廷做过很久的人质,日常穿衣多少带点清真味;哥哥约翰是个sao货,风格更贴近小亚细亚和西欧的流行。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是严格按王朝礼制穿礼服的。其实他也不是不想sao,前朝把国资都sao完了,到他什么都没了。他很清楚这一点:那个局面不是他的错,却需要他承担责任,大是大非面前他是坚定的,对细枝末节偶尔也会感到困惑。所以通常他会穿着戎装,东罗马的戎装几百年不变,为精神提供稳定的恒常。所以,在身处皇位的前提下,服装的改变会给他带来微弱的触动。“君士坦丁堡,这是要为我降职么。”她把尖端带有十字架的权杖塞到他手中:“请原谅我的僭越……毕竟在摩利亚那几年,我没见到您嘛。所以,我想知道分开的时候,您是什么样子的。”他明白了,他们有相同的思念。“嗯,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不如来点更冒犯的?”“好呀。”“和你分开的时候,我见到了不同的东西。”君士坦丁把权杖交到左手上,挽着罗鲁姆跳了段瑟塔基舞,那是他在21世纪特异点的伯罗奔尼撒见过的。瑟塔基舞是基于中世纪屠夫舞蹈的基础、诞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土味舞,原是乡土电影的配舞。这舞蹈跳跃幅度虽然不大,倒也足够舞得达尔玛提卡翻飞,露出炫目诱人的红色长靴。alterego退了几步,慢悠悠地给他打着拍子。她看他跳两圈,也学会了,就挽上他的手,步入舞蹈,如果有点音乐就更好了,他想着。与此同时,拟态的乐器响起轻快的声音,和他在21世纪听过的乐音竟然别无二致。他脑中闪过藤丸立香的话:“要什么直接想就行了,反正左脚踩右脚那种心素玩意你也想不出来。”“这可真是僭越啊,”她说。“是吗?现代的东西,算不上僭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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