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上朝是切实的影响,君士坦丁召来挚友救场,他让挚友帮忙把先前的魔术阵地调整一下、引入由空想树转换过的地壳运动魔力尽快把自己补充好。他们当前是东罗马国中唯二的御主,也相互信任多年、不找别人。斯弗朗齐斯为皇帝安排好一切,只是换他自己守在布雷契耐宫的寝室里,转用pretender代行大臣的工作。这次,他合上了箱子,让皇帝躺在床上,自己找了个坐具靠在床边。斯弗朗齐斯也是出生在君士坦丁堡的,pretender更是以皇帝为基准而生、在这个地缘有单独行动的能力,加上不需战斗,他作为御主对魔力消耗没什么恶感,对从者抽取魔力的负面效果只停留在迦勒底的基本常识层面。“会这么严重?”君士坦丁解释了alterego君士坦丁堡的性能和藤丸立香给的策略,他更多是作为一种备用方案交给挚友的。“越合适越能发挥威力,消耗也越大,这是魔术手抄本里的’相性’问题?”他问皇帝。考虑相性的话,他和pretender有种“我和我都很好”的感觉,不存在这问题。“这还不太好说。”君士坦丁回答。斯弗朗齐斯思考片刻,回忆着首都是否有能匹配这个情况的技术。有了那个特异点占星师组成的迦勒底,占星师向魔术师的转换开始了,各种魔术技术的复杂学术已经展开,成为一门新兴学科。有了魔术,延续的第二人生、历史的if又编织了新的织物。他捧起皇帝的右手,在那绛紫色的令咒上描摹。君臣的令咒映衬,散发出微光。斯弗朗齐斯的令咒和普通御主一样是红色,第一划是一个Σ型的茛苕回旋,第二画是分布在角落的四个细小β,象征他是巴列奥略的附庸,第三画是纵向贯穿茛苕的十字。熟悉的体温在夏日中交织,与此同时,古早的记忆浮起。斯弗朗齐斯的叔叔是君士坦丁幼时的家庭教师,所以他对王子学习的缺陷很有耳闻。做王子的君士坦丁不是一直很老实,上课哪有打猎香,能逃就逃。给王子上课是件麻烦事。最初,斯弗朗齐斯去陪读了几天,君士坦丁反手让他代做作业,还要让他抱着、亲眼看他做。王子是个可爱小狗,还是个躺狗。斯弗朗齐斯的叔叔很严格,容不得王子有半点差池,教育目标自然是把王子作为未来的皇帝备选,所以会忽视对方的感情。君士坦丁受不了、跑去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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