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4年残留至今的余孽、开罪了西欧的拉丁教会,为他弄脏了手。1429年进攻帕特雷时,挚友在交战中被俘,君士坦丁又发了疯,只是那疯狂没影响他的情绪、而是转化为指挥官的决断。他冷静地使用各种手段,在四十天之后踏平帕特雷、接回挚友,并在不久之后将挚友任命为帕特雷地区总督。虽然在当时的政局和盘面来看,这个决断是合适的,但换以现代目光,此举集合了enfp护朋友的疯和水瓶座癫癫的精神状态:他的朋友在哪里吃过亏,他就让朋友骑在哪里的混球头上当爹。地方虽小,心意却很周到。君士坦丁尽量让挚友的工作留在安全的属地之中,如果机缘不够,也做好了接受最坏事实的打算。那时他已经开始感觉到自身的人性消退,但战争就是一件泯灭人性的事。好在命运给了他个痛快,让他在泛人类史死在挚友之前、死在彻底失去人性之前,了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