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双方倾泻高潮攀比似的迭起。需知今日大公妃没有再服黑衣。“亚历山大……大公妃想培养他吗?”恍惚中,希尔德放下酒杯的背影看起来像是失去半身时的莱因哈特一样。奥贝斯坦知道这不是趋于理性的类比,但在那个位置上,皇太后度过的孤寂与寒意恐怕是先帝临终时不能预想的境地。“先帝与您相识时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年纪,但他们俩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同的人了……如果硬是将他拜托给您,似乎不太礼貌——但这取决于您,还有这个意愿吗?”是皇太后邀请他的,在年轻的rou体上稍稍回味失去多年的权力。他渴望权力吗?最痛恨他的敌人都不能给他下这定义,同时连最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在追求一种凡人不能理解的目的。他们无从评说,只好咒骂他的阴险狠毒与冷酷无情。有些人会成长,而有些人拒绝认清罢了。奥贝斯坦欣赏聪明的合作伙伴,当然要得到成功的作品,又不能太过聪明。例如皇太后,例如她笼子里的皇帝。大公妃没有必要再服黑衣。一轮白日从义眼里的地平线升起来了。水中本应有个倒影,但义眼擅自故障,将其抹去后又细细涂在白日的轮廓之内,不知是消隐了日食,还是搬走了太阳。“我表现好吗?”待他回过神来,少年还没有结束昏昏然的高潮,就急不可耐地追问老师,“我表现得,好吗?”奥贝斯坦为了找回声音而深深呼吸,腹部一阵颤抖,那里竟被这巨物顶得微微凸起。“臣恐陛下过于勇猛,不知节制的要义。”一顿午饭至今,学生在他这里射了三次,没有消停的迹象,赖着不走,或可再行奋进。亚历山大不寻求他冰冷的眼神了,蹭开他领口上的金章埋首凹陷的锁骨中,气呼呼地喘气。“不过陛下年少,尚可刻苦,温习。”这话一出,令人顿时亮了眼睛,怕显得过分迫切的小皇帝赶忙歪嘴嗤笑,难忍窗外刺目阳光,挺动腰身,好像能躲到奥贝斯坦投下的阴影里去。“朕就当大公妃是难得在,夸奖朕了。”毕竟那双手还挂在他肩头,整个人都与他交融在这儿呢。回去。亚历山大深埋入湿软xuerou中不住地想。他要回去。他本就不是大公妃为先皇诞下的,喧嚣闹嚷的不速之客,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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