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约束这方面,秦安从来没有和他吵过架抗过议。
这纵容得、似乎过了头。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是和同龄人一样潇洒肆意,还是现在这样被他揪着线不能放肆飞的风筝。
“我想过有你的生活,mua~”
“徐老先生怎么样?”
秦寒玖摇头,徐老是癌症晚期,再加上年纪大,抵抗力差,整个人的生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时日无多。
“那如果用你们研究出来的新药物呢?”
“新药物还没成功,就算成功,徐老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承受不住那样的痛苦和折磨。”
秦寒玖脸上没有往日的轻松,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重和哀伤,连带着秦安也有些伤感。
生命啊,如此脆弱。
——
苏辞挡在厉承阳面前:“这位先生,有事吗?”
厉承阳看着秦安的车启动,目光不善:“与你无关,让开!”
“跟谁说话呢,我家安安宝贝儿困了,不想见你,别打扰。”
苏辞一抹头发,笑得又痞又帅,深邃的眼睛眯着,笑得不怀好意。
车子已经走远。
厉承阳握紧拳头,恨不得砸在那张欠扁的脸上。
“没想到堂堂琼斯财团继承人,竟然给一个女人当舔狗,苏辞,若是让琼斯家族的人知道,会不会嘲笑你。”
苏辞叼了根烟,漫不经心点燃,眉眼半阖,烟雾升腾而起遮住他的情绪:“那也总比某些人,当舔狗都没有机会的强。”
说完,单手撑住车门,一个跳跃,稳稳坐在自己的敞篷里,冲着厉承阳不屑一笑。
舔狗?
他只是想,在有机会护住她的时候,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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