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迷迷糊糊地要往陆寒山的怀里蹭。
“……”
闫思彤摁了摁自己发涨的太阳穴,简直没眼看了,“这黏黏糊糊撒娇的小孩儿是谁啊,这不是我家儿子吧?”
陆寒山低低地笑了两下,害怕闫思彤不放心,又解释道:“您放心闫阿姨,我俩真没什么事儿,我俩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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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闫思彤和云德明轮流过来送饭,总能看到俩小孩儿黏黏糊糊的,有时候是云游粘着陆寒山,有时候则是陆寒山趁着云游睡觉的时候偷看云游。
闫思彤嘴上一副嫌弃的样子,说俩人太腻歪了,实际上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作为家长,她自然希望家里的俩小孩儿好好的,更别提云游现在还在住院,需要保持一个好心情。
这天周末,闫思彤休息,她一大早便起来做了早饭,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医院,刚出电梯,忽然在楼梯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天刚蒙蒙亮,天空泛起大片橘色的朝霞,陆寒山站在窗边,双手撑在窗户的边框上,正定定地看着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