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紧张吗？”

“嗯……其实还好吧？”云游略微思考了片刻，说，“反正我水平就这样了，该做的努力都做了，也没什么好紧张的。”

“嗯，心态很好。”陆寒山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片刻，又忍不住叮嘱他道，“紧张也没什么，大考前紧张很正常的，不用自乱阵脚，按照自己做好的计划来就行……”

陆寒山难得这么絮絮叨叨的，前前后后地叮嘱了云游好多次，云游一开始觉得很奇怪，后来某一瞬间，忽然意识到了点儿什么，他有些好笑地问陆寒山：“你是不是在紧张啊？”

“我、我没……”陆寒山张口就要否认，片刻，又忽然深深地叹了口气，坦诚道，“……好吧，我承认，我是有那么点儿紧张。”

“你紧张什么？”云游更好笑了，歪头看着屏幕里的陆寒山说，“是我面试又不是你面试，怎么，你还想替我不成？”

“我真的想过……”陆寒山有些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苦笑道，“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宁愿现在担惊受怕的人是我。”

之前鼓励云游鼓励得那么起劲儿，真的到了云游要考试的时候，陆寒山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和害怕起来，他怕云游这段时间太辛苦，也怕辛苦之后依然不能取得想要的结果。

其实去年在陆寒山自己参加保研面试的时候，他是完全没有担心过的，他觉得行就行，不行就换一个，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是淡定的，可是现在换成了云游，他却也不能免俗了。

去年陆寒山保研的时候，云游还没经历这档子事儿，陆寒山觉得虽然京市离紫荆有些远，但自己留在京市能有更多的机会，也能给云游提供更好的生活，而现在，他甚至觉得有些后悔，他真的不希望云游受这份委屈，他希望云游在自己身边时是快乐的，开心的。

“好啦好啦，你这不是也替不了我嘛。”云游当然知道他想什么，十分大度地摆了摆手，语气还挺傲气的，“而且我也没你想象中那么差劲吧，我觉得自己挺有把握的呀！你就在京市等着我吧！”

陆寒山的眉心微拧，还想说点儿什么，云游又道：“而且就算是这次没保上也没关系，还要别的学校，还可以考研，我总能去到你的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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