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愉妃娘娘不仅无缘无故打了奴婢,还将皇上赏赐给奴婢的簪子摔了……”
“愉妃。”楚今安的目光始终没有看向衡月,只盯的愉妃越发紧张。
她几次张口,却似乎是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喃喃道:“臣妾不是无缘无故。”
“皇上,嫔妾瞧着,倒像是衡月姑娘故意激怒愉妃娘娘呢。”李昭仪这时候站了出来说道。
衡月哭声未改,哽咽着问道:“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如何就激怒愉妃娘娘了?”
“昭仪娘娘这般说,意思便是,这都是奴婢的错了?”
衡月流着眼泪看着李昭仪,“那娘娘倒是说说,奴婢说的哪句不是实话,哪句激怒了愉妃娘娘?”
李昭仪到底也还是闺阁女儿,便是明知愉妃的那些心思,也无法真的说出什么,只能含糊道:“但确实是你故意激怒了愉妃。”
“对!她就故意气臣妾的!”愉妃得了提示,连忙说道,“她就是让臣妾生气,好让摔了那簪子!”
“那奴婢若存了这般心思,一早便不该告知愉妃娘娘这是皇上的赏赐。”衡月也对着楚今安辩白道。
见楚今安不吱声,衡月藏在袖中的手紧握了一下,低声道,“愉妃娘娘不相信这是皇上的赏赐,奴婢……奴婢便说,是皇上因为奴婢伺候得好,才赏赐给奴婢的。”
这话说得也没毛病,但衡月自己却是知道自己是何意的。
那个伺候,实在是有很多意思,在愉妃面前说起来她倒是无妨,但如今被迫在楚今安面前承认,衡月多少觉得有些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