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平时是不是,太冷淡了些?
再次躺下之后,楚今安辗转反侧许久,感觉才刚刚睡着,寅时便到了。
去上朝时,隔着昏暗的灯光,楚今安忍不住的往侧殿看了一眼。
他不懂这种牵肠挂肚是代表了什么,但放任这种感觉继续。
这是他,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情绪,又新鲜又陌生,却不让人难以接受。
衡月乖乖地养了几天的病,又有刘院正不断修正的药方,不过几日便自己感觉好得差不多了。
这天衡月听着外面似乎有些热闹,青寻也呆不住,出去问了一圈后回来与衡月道:“姐姐!今春的新科状元出来了呢!”
“今日是放榜的日子?”衡月也来了兴趣。
青寻点头,笑道:“皇上下令,今晚就在麟德殿举办鹿鸣宴,宴请中举的学子。”
瞧着她的模样,衡月便猜到了:“想去看看?”
“新科状元诶。”青寻也没否认。
大约每个少女都听闻过关于新科状元的爱情故事,在她们的想象中,新科状元肯定都是年轻帅气,才华横溢的。
衡月没好意思说,自己之前在宫中八年,见到的三个状元,最年轻的也已经是而立之年。
那般年龄,别说还能发生什么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了,有些长子都已经能娶妻。
她笑道:“那你想去看,就去看看好了,这边距离麟德殿也不远。”
“行,那姐姐,我快去快回呀。”青寻实在心痒难耐,与衡月说了一声,便跑去麟德殿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