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于去问衡月和谢琅白日里在廊下说了什么。
他只要她记住,自己是谁的人便好。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衡月有些不知所措:“皇上,刘院正说、说奴婢最近不能侍寝……”
“朕瞧着你也好的差不多了。”都能和别的男人说话了。
楚今安嘴上说得淡然,手上动作却毫不怜惜。
衡月绷紧了腰身,喘息着去推他:“不、不行……”
“不行?”楚今安微一挑眉,俯身在她肩膀处咬了一口,“什么不行?”
“皇上……龙体……要紧……”
衡月被揉得险些就要失了理智,却还记得担心楚今安的身体。
她被逼得眼尾都红了起来,一双眼睛含着水雾看他,“奴婢……不能……”
“朕说你能,你就能。”
楚今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前美景实在诱人。
他俯身而下,含住她唇瓣的瞬间也不再忍耐,长驱直入……
衡月呜咽一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破碎的呼喊被他全数吞下,眼泪落在唇边,微微的咸,更多的全是甜。
许久未这般亲昵过,衡月半途便有些受不住了。
她哭着求饶也无用,反而被他更深的索要,直到夜已尽,才终于被放过。
去早朝时,一夜未眠的楚今安却只觉精神抖擞。
他看到过来的青寻,顿住脚步,温声叮嘱道:“让她多睡一会儿,今日不必去当值了。”
青寻懵懂点头,廖忠却拉住了她,犹豫半晌才说道:“你……莫要进去了,待会儿让华云去收拾。你你你,就等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