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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记不太清了。
回禀的话半晌没得到回应,暗卫小心地抬头看,却见楚今安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正聚精会神看着手中那份折子。
“她大约什么年纪?”楚今安忽然又问道。
暗卫愣了一下,思索之后才回答:“听人说,瞧着很是年轻,也就二十出头——”
身边一道风经过,暗卫话都没说完就止住了话头。
回头去看,楚今安已经大踏步走了出去,手中还握着那道折子。
别说这暗卫了,连廖忠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追出去的时候,廖忠心中直叹气:“哎哟喂,难道,还真是,那位祖宗?”
祖宗不祖宗衡月不知道。
她将念亲面馆关了门,原想好好休息两日,等孩子周岁生日过完,她调整好心情再去。
十月十七的傍晚,衡月刚刚将手中的活计做完。
咬下线头,手中两个一蓝一红的平安符,除了颜色不同外,其余几乎全都一样。
衡月静静看了片刻,那绣纹精致小巧,但却无处可送。
她轻叹一口气,将床头一个木匣子拿过来。
打开,其中两个小小的荷包放在最上面,那是衡月离开前悄悄带走的两个孩子的胎发。
下面,有精巧的小衣服和一些配饰,都是衡月亲手所做。
可惜,除了她自己之外,从未有人看到过。
而且怕是,此生再也送不出。
衡月一一抚摸过那些小东西,才将新做的平安符放回去。
合上匣子后,衡月轻轻吸了几口气,再抬头时她却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刚刚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太过专注,便也没发觉,这外面怎么这般安静了?
衡月起身站在窗前,确定这并不是她的错觉。
往常这个时候,雨点跑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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