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去床边,蹙眉看着衡月。
衡月几乎失去了意识,只口中轻轻呻吟着,显见是疼得厉害了。
楚今安被刘院正扶到床边后便跌坐了下去。
他甚至伸出手,都不敢去碰衡月。
刘院正也顾不得安慰楚今安了,上前与明镜一起给衡月诊起脉来。
“怎会这般……”刘院正惊讶失言,却吓得楚今安险些坐不住。
他伸手拉住床帐,手指关节都在发白:“什么样?”
无人回答他,楚今安不由有些恼怒起来:“到底如何,说啊!”
“皇上,这……”刘院正不知道该怎么说,看一眼明镜。
明镜从来不管这些,自顾自的掏出银针就准备给衡月施针了。
他们二人切磋过,刘院正对明镜的银针之术也很是认可。
他救人,刘院正便只能与楚今安解释:“从脉象上看,衡月姑娘似乎情绪很是压抑,又起伏过大,原本就影响到了腹中的胎儿。”
“今日似乎又有些身体不适,以至于胎儿不稳,也影响到了母体。”
“身体不适?如何不适了?怎无人来回禀朕?”楚今安说着,眼睛已经带着怒气扫过跪在地上的宫人。
还是伺候知柏的芝祥膝行上前回禀:“回皇上,贵妃娘娘一早来看大皇子和大公主,似乎有什么伤心事,哭了半晌,又是跪坐在那里……”
“跪坐?”楚今安敏锐地抓住重点。
芝祥讷讷点头,刘院判却是一拍大腿:“哎呀,这般姿势可不行!窝着肚子了!”
“一个个都怎么服侍的!贵妃又为何流泪?”楚今安怒道。
这……谁知道?
便是与衡月最亲近的小梅和青寻也并不知晓是怎么回事。
楚今安气是要命,但也无可奈何。
便是此时将这些人全都打死,衡月也不会恢复健康!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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