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什么?”宝珠一头雾水。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更难过的是要承认别人比自己优秀。”沈归砚目视着二楼里闹事的一干人等,露出微不可见的嘲讽,“指的就是他们这群人。”
读书人大多自视甚高的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要么是所谓的沧海遗珠,少了认清本身的不足。
用这样的人当枪使,可比愚昧无知的人更好掌控。
手指放在膝盖上收紧的宝珠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那大哥,摘星楼会给他们一个解释吗。”
沈亦安把问题抛给她,“你希望给一个解释吗?”
宝珠点头,又摇头,“为什么要给他们解释,他们自己的答案算错了不从自己身上找问题,还赖答案的问题,要我是摘星楼阁主,我一定要把他们都赶出去,以后在不允许他们踏进摘星楼半步。”
她前面是说,做错了事要从别人身上找原因,可,没有说过不能让别人严与利己,宽以待人。
二楼闹出的动静过大,很快迎来了摘星楼的管事。
管事穿着宝蓝色纻丝直裰,一张脸普通得泯然众人,此时却肃然着一张脸,“各位是在质疑我们摘星楼芙蓉生在秋江上,不向东风怨未开①不成。”
博清玉见管事出来了,认为他定然是心虚了,顿时挺直了腰杆,“如果不是,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别是心里有鬼!”
管事像是在看跳梁小丑,随后目光不期然间落在其中一人身上,笑着说,“这位公子,不如由你来代为解释。”
被点到名的,正是沈归砚。
走出人群的沈归砚抬头间正好对上沈亦安的视线,“至于答案为什么是零,我想和我有着相同答案的人都应该听过一句话,叫‘一叶障目,不识泰山’。”
“这道题明面上求的是数,实际上它传递出来的思想是让你不要被局部的现象所迷惑,看不到全局或事物的本质。”
管事挼着胡须,赞赏的点头,随即视线如刀刃凌厉的扫过以博清玉为首的一干人等,“质疑我们摘星楼的人,恕我们摘星搂庙小,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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