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问, “站住,里面的是谁?”
“瞎了你的狗眼不成, 连小爷的马车都敢拦, 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帘子掀开,露出一张写满不耐烦和暴躁的脸。
士兵一看,这不是县令家的小儿子吗,连忙笑僵了脸,弯腰赔罪, “是小的瞎了眼没有认出公子,小的该死。”
“知道了还不快滚。”
这下子他们哪儿还敢搜车啊,只能求着这尊大佛快点儿走。
直到马车远离城门数百米之外,前面还嚣张跋扈得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哆哆嗦嗦得连牙齿都合不拢,“我已经把你们安全的带出城了, 你能不能先把刀给收了。”
这刀子就贴着他的腰,他真的怕马车一个颠簸捅到自己。
“谢了,不过这城可能要公子自个回去了。”张望说罢, 把抵住他腰的匕首收回,然后毫不留情的一脚把人踹下去。
直到把人踹下马车后, 宝珠才掀开锦帘,把头伸向外面探头探脑,“在这里就把人放下了,要是他回去后派人追上我们该怎么办。”
“他不会的,要是那位大人知道是他带我们出来的,你说,那位大人会放过他吗。”
宝珠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又忍不住问他,“他还活着吗?那位大人又是谁?”
“只要他熬过今晚上就死不了。”张望扯着嘴角,“至于那位大人,你以后肯定会知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要是熬不过今晚上,就一定必死无疑,那要不要提前帮他买副棺材备着啊。”
张望:“………倒也不必如此。”
金陵,沈家。
刚从小佛堂出来的沈夫人眉眼间挂着浓浓忧愁的转动着手中紫檀木佛珠,“宝珠和宥齐离京已经好些天了,那么久了都没有写一封信寄回来,也不知道路上有没有遇到危险。”
为母亲斟上一杯清茶的沈亦安安抚地笑道:“宝珠和宥齐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相安无事,他们没有写信,应是信还没到,或者赶路的时间比较紧,来不及写。”
沈夫人接过茶盏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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