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夫人带着行李走了!”
“说是,说是要回金陵。”
“什么!”沈归砚欢喜的笑僵在脸上,抱在怀里的一捧牡丹触地时花瓣洒落,只余花蕊挂花枝。
今日的雨势渐大,原先的濛濛细雨已能打斜雨伞一角。
衣袍尽湿的沈归砚纵马赶来时,正是她们的马车将要离开城门,也彻底要将他抛弃的结界线上。
“停下,本官命令你们停下。”此时的他顾不上所谓的体面有的只是想要将人拦住。
“小姐,那人在前面拦住了去路,可要奴婢将他骂走。”冬儿没想到他还能那么不要脸的来拦车,气得不行。
那么急匆匆地赶来,指不定是刚从谁的身上下来。
“不用。”宝珠欲掀帘的动作停下了,随后想到什么的跳下马车。
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否则胸腔里总憋着一团气总归对身体不好。
精致娇贵的绣花鞋踩在蒙上一层朦胧水气的青石板上,又在距离他半米处停下,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连风在大一点就盖住了。
她说,“沈归砚,我要回金陵了。”
“为什么你突然要回金陵。”此时他连说出口的话都抖得不像样,眼底更是猩红一片,“是不是我有哪里做的得不好让你不满意了,还是你在这里住得不开心,所以你才要走。”
宝珠轻轻摇头,调子是软甜的,可落在沈归砚耳边却像是裹了蜂蜜的刀子,“你还记得,我当时是为什么要答应你来岭南的吗。”
沈归砚张了张嘴,明显想要说些什么,只是那句话好像堵在喉咙里的异物,将他所有想要说的话都堵住了。
他说,他一定不会让她在金陵受到半分委屈和难过,也不会让她在金陵过得不开心。
但最后食言,撕毁承诺的人也是他。
哪怕如此,他也舍不得放手,更多的是要为自己行为解释,“对不起,我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宝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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