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被药喂着!”
冯文树叹气,为难道:“您别这样想,事情会有转机的。”
项元丰眼神阴翳,紧紧抓着胸前的被子,绝对不允许项景绅踩到他头上来。
冯文树将药往前递:“您好了景天少爷才有生机!”
这句话瞬间点醒项元丰,他锐利的目光看着在项家待了半辈子的管家。
“老冯,还是你懂我,没错!天儿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项家家大业大,不能留给那个逆子!”
项元丰想通,不再拒绝吃药。
一阵声响过后,病房终于安静下来。
项景绅背对病房门,将里面的对话一五一十听完了,沉默的抬步离开。
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他从医院出来,北城的雪下的越发密集,出来时地面有斑斑点点的痕迹。
车前的挡风玻璃水影斑驳,项景绅坐进驾驶室,拿出项目申请书,牵头人一栏赫然写着项景天的名字。
“不能留给我?”
还指望一个植物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把文件收起来仍在副驾驶,启动车子快速朝瑞华医院驶去。
一个多小时后,项景天病房。
躺在床上的人毫无意识,不再是印象里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样子。
从车祸中抢救过来后,项景天有脑出血的症状,做了数次开颅手术。
虽然手术成功,恢复期各项指标都正常,但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项家只有两兄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项景绅明白自己彻底被厌弃的呢?
*
“嘿咻——”
砰!
二楼的玻璃盆栽被凌空飞来的足球打碎,连带着足球也掉进了窗户大开的房间。
八岁的项景绅听到声响意识到闯祸了。
因为考试得优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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