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一下,耳边传来声音透着认真:“在这种场合用激将法不会对你很有利。”很快观月就明白了这番话的含义,即使双腿被分开一个合适的角度,他仍然难以承受猛烈的冲击和自身下滑的趋势,撑在墙壁上的手再次被握住阻止了下滑,腹部被身后的人用另一只手托着,灵巧的手指不时挑逗着他,他想伸出空闲的手阻止,又害怕失去平衡的感觉,只能虚虚搭在对方小臂上。亲吻随着水流落在光滑的脊背上,乾贞治的动作是与下身的频率完全不同的和缓,如同信徒虔诚的祷告与祭祀,他最终选择在观月的肩胛处留下一个不明显的齿痕作为标记,悄悄纪念不该挑明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