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眼慢慢分析:“你叫我‘先生’,姑娘也是我的学生吗?可我从未见过你啊。还有你的名字……这名字怎么…不像是宫女女官名姓?”谈到自己身份,她有些失落,“我当然不是宫女女官,我是公主。”“公主殿下?”宋晋震惊,短短相处下来,这孩子已经给了他几次惊讶了。“那为何他们不认识你?”宋晋狐疑道。不对,她这长相,怎么和谨行伺候的那位信王有几分相似!“我怎么知道!”朱媺娖满心委屈向他哭诉:“我不管别人,我就只看您!您竟然不要我了!当初说好要保护媺娖一辈子呢!先生是骗子!”她的控诉叫宋晋手足无措,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才好叫她不再掉泪。“你昏倒在东厂门口,我可是第一个瞧见,把你好生生接进来,我……”最后这话他斟酌再三,又看她满眼希翼,终是不认打破,“又怎么会置你不顾呢,姑娘?”他以为这话说了她就可以不再哭泣,她的确不哭了,可却又生气了,“姑娘姑娘…您叫我几次姑娘了!我有名字的,您要叫我媺娖,您一直都是这么叫我的!”宋晋从怀里掏出帕子递给她,“擦擦眼泪,女孩子可不能随意就哭,这会叫旁人看轻了你。”朱媺娖知道他这是关心自己,可还是难受,接过帕子胡乱往脸上一抹,“我就在您面前哭,您又不是旁人,您是我夫君。”宋晋重重长叹,“姑娘,别站门口了,先去把饭用了,你我再好好谈谈。”“你不叫我媺娖我就不吃饭!”朱媺娖咬唇恨恨道。宋晋看她眼睛红的像兔子,隐隐又要有落泪的趋势,只好妥协:“媺……娖。”朱媺娖听了着熟悉的呼唤,这才嗔他一眼,“多叫几次您就习惯了。”趁她用饭,宋晋默不作声观察着她,捡到她时,他就从她华丽的衣冠猜测她是哪位高门大户的小姐,想是家中与东厂有牵连,特来对质?他想不到朝中大臣有谁能有这样莽撞的女儿,他叫属下去查,谁知这姑娘就像凭空出现,竟然没有一人与她有关系。她究竟是谁?对了,刚刚发现她长相和信王有些许相似,可是信王现在也并无一位叫朱媺娖的郡主啊。他正思索着,朱媺娖的疑问就来了,“先生今年贵庚?”宋晋随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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