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也不好受。
再则,她还向那条陌生的森蚺发出了命令——它会去搜寻那个神父的尸体,然后吞下肚。这个诡异莫测的人物撒沙始终觉得还是存放在森蚺肚子最保险。
问题是,就如所有的恐怖片那样,主角总是不得清闲。
撒沙将面孔贴在凯瑟琳湿漉漉的背脊上,感受着肌肉的扭动与伸展,在暗淡的光线下看上去更近黑色的紫色眼睛注视着沸腾的水面。
不仅是森蚺,连鳄鱼们也已经加入了围攻的行列,但撒沙所看到的是一个身着法衣的参孙(注释1),亚马逊河和陆地对他而言似乎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先前的痛苦让他行动间有点迟缓,那几条鳄鱼也要步上森蚺的后尘,荣幸地获得被一个神父开膛剖腹的资格。
它们缠不住他,撒沙对此心知肚明,只能拖延一点时间而已——所以虽然麦瑞就在附近徘徊,但仍然被她严厉地喝止住了——她也没有提醒正在竭尽全力向上攀爬的凯瑟琳,就像被妻子剪去头发夺去力量的参孙不会给于其第二次背叛的机会,神父也不会再给她们第二次轻易近身的机会,至于其他的,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凯瑟琳根本无法与其相比。
对付这个家伙的,另有其人。
***
凯瑟琳终于得以将自己的面孔与身体贴上干燥粗糙的沥青桥面时,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有这么几分钟,她以为自己永远也到达不了可以脚踏实地的地方。
她就那样趴在哪儿,扭着脑袋,大约数百米之外,阿里亚乌的第一塔楼仍在燃烧,火焰从那个被森蚺的交配球压塌的屋顶和窗户间窜出,几根粗大的主体构造柱在重重火墙的遮蔽下发出耀眼的赤色光芒,原先那些让人称心如意,欢喜不尽的家具,装饰,点缀都差不多要烧光了;一张燃烧着的吊床飞出窗户,在火浪造就的热空气漩涡中翻滚着向上卷去,点点火星被风扬开,就像春之女神将花朵洒向大地,火焰的花骨朵儿一落在那里,哪里就会大片大片地盛开金黄鲜红的毁灭之花。
一个人从熊熊燃烧的地狱中走了出来,他昂着头,步履坚定,原来梳理得就像水貂一样光滑顺溜的头发被火焰烤干了,现在就像一捧柔润的羊毛那样覆盖在他的脑袋上。猎装的下摆有点皱了,边角则戴上了少许焦黑,亮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