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搭档,”他的虹膜在酒吧的灯光下变成了一种极为漂亮的金褐色“你知道,我的能力可真是太糟糕了。”
能够将其他人或生物的生命力转化成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医生当然知道这件事,他和亚伯在同一条街上长大,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和亚伯组成搭档,是否有着资格还在其次,问题是,就连亚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作出些什么事情来——没必要用这种危险的方式来考验他们之间的友情,是吧?
“撒沙.霍普金斯”亚伯恼火地发现在自己说出这名字的时候,医生的眼神再一次变得古怪起来:“我只是想问问今后还会不会有这种事情?被同时电击和刺激你难道会感觉很愉快吗?”
“不会了,”医生在亚伯咄咄逼人的目光下表示妥协:“他会被转到一个妥当的地方监控起来。你大可以告诉你的搭档,除了自由,他活的就像个小王子。”他停了一停,用微弱的声音抱怨道:“希望你的爱心能够只停留在这一个孩子身上。”
“别开这种玩笑,”亚伯说:“我最厌恶的东西就是孩子。”
(待续)